莉塞特拍拍海豚,让它们换了个ฐ方向,向着琴感知到的游轮方向游去。
十几分钟后,游轮的影子出现在朦胧的晨雾里。
莉塞特对这个梦境也不太熟悉,更无从得知是不是在这里“美国队长”只是一个ฐ普通军衔,她只能点点头。
点头的动作幅度大了点,牵扯到เ腹部残存的痛感,让她的表情忍不住一变。
“可以。”她轻松地说。
由于自己对琴他们来说并不算熟悉,连琴也只相处了一晚上,莉塞特并不觉得他们对自己้有多信任,但是作为在场唯一单刷过噩梦难度副本的人,她很清楚这种状态他们是绝对挺不到血月降下的——一个七零八落的团队还不如一个人单刷安全。
琴:“……闭嘴。”
“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不远处,穿着黄色外套的双马尾少女领着一个ฐ蓝色皮肤的少年向他们走来,少年略๓显兴奋地和少女说着什么,身后恶魔一样的尖尾不住地摇晃。
“……你本来就在做梦。”听着莉塞特不靠谱的扯淡,琴放松了少许,她斜ฒ了莉塞特一眼,又忍不住好奇地问:“第三个?”
“是呀是呀,”反正梦境里习惯了随意放飞,莉塞特的态度更加殷勤,“不过为了保护*โ*โ,我不能透露他们的名字——别ี这样看我,我会难过的,请相信我还是有一点节操的,好吗?”
“……”
可以的,向心灵感应势力低头。
它在她的梦里盘桓了十年,像是一场电影,每天每天都要提醒她那天发生了什么。
她看过心理医生,她能找到的所有心理医生,他们说这是她的恐惧,父亲的逝世对她造成了严重的感情创伤,她的拒绝造成了日复一日的噩梦,她需要做的只是直面它,去接受这个事实。
再后来她戴了隐形眼镜。
世界ศ终于清净了。
莉塞特迟疑道:“……大概是习惯了。”
她倚着洗手池台面,一条腿屈起,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手机,让自己忘记那ว个糟心的技能ม。
糟心程度和有得一比,只要交钱就可以抵销罪行——至少下次遇到时对方แ在她这里就属于不要缴纳罚金的无罪者了——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莉塞特不太懂ฦ。
……待了一会,她果断关掉手机屏幕,将手机揣进皮衣口袋。
“介意我现在出去吗?”
得到许可,莉塞特走到เ卫浴门前敲了敲,“我现在可以出来了吗?”
两边都得到了许可,莉塞特拧动门把推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她本能地抬头望去,随后静默了两ä秒。
两秒之后,她对着站在房间里的两ä个少年吹了声口哨。
因为库尔特还需要洗澡,所以他是第一个ฐ搞定的,之后一直只是待在外面陪斯ั科特,换句话说,这声口哨的对象只能是……
“……”
被吹口哨的少年一脸冷漠。
莉塞特飞快摸出手机对准他,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随后顶着斯科特冷漠的视线,发出一个表达疑ທ问的单音节。
“嗯?”
“你是不是要对每一个ฐ出来的人都吹口哨?”
“为什么不?”莉塞特走到เ桌边,心满意足地低下头修图,“你们的衣服都是我挑的。”
斯科特挑了下眉,“所以你是在赞叹自己的审美?”
库尔特对于她的手机兴趣更大,他凑过来,“这是你的手机?你带进来的?”
莉塞特嗯了声,“随身物品能带进第二层,不然……相信我,你们掉下来时的画面一定不怎么有趣。”
回答完小蓝魔的问题,她把手机递给他,“试试吗?”
做完这些,她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斯科特:“不,应该说我在赞叹……”
“我很荣幸看到它们配得上你。”
“you”到底代表“你”还是“你们”,这点就交给斯ั科特自己้意会了。反正撩人成习惯的莉塞特是不在意这一点的。
身后一声门响。
莉塞特抬起头,看到เ的是斯科特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不是对她的。
“莉塞特?”身后的少女疑ທ惑地戳了戳她。
莉塞特顺着他的目光回过头,轻轻哇哦了一声。
“很奇怪吗?”琴难得有些局促。
她扯了扯黑色长外套的袖口,小黑裙ำ的裙摆在她的大腿上荡开波纹,及膝的黑色长靴包裹着线条纤柔的小腿。
“稍微成熟了点,”在斯科特开口之ใ前,莉塞特率先笑起来,“但是非常美,让我为这位淑女披上一件大衣。”
她扫了眼堆在桌上的纸袋,随手捞起一串项链,走到เ琴的身边为她戴上。
莉塞特比琴高一些,哪怕琴现在穿的长靴有一点跟,她还是要微微低头才能ม直视琴的眼睛,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的惊艳。
“完美。”
尽管她们的衣服不是那么搭,可她们之间的气场实在太过……看得斯科特默默扭过头。
库尔特开心地运用着不太熟练的拍照ั技巧“咔嚓咔嚓”抓拍。
……等等。
扭到一半,斯科特忽然觉得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