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再说了!”太后严厉的看着两ä人:“这个事情,当然要经过调查,如果紫薇和小燕子是冤枉的,一定查得出来!现在,东西搜出来了,总不能不办吧!你们一天到晚和那两个ฐ格格在一起,有没有知情不报?有没有包庇?有没有同谋?我们都要调查!所以,你们最好闭嘴!回去!明天再说!”
“包庇?同谋?”尔康忍不住喊:“老佛爷,人生最残忍的事,是把一片忠心,当成恶意!这会抹煞多少忠良,冷掉多少热血!”
小燕子听了,跳起身子拉住永琪,生气的大叫:
“不要丢脸了!我才不要看太医,都是你,说什么‘皮肤无罪’,怎么‘无罪’?根本是‘皮肤受罪’!‘皮肤好痛’!‘皮肤有包’!”
容嬷嬷镇定了一下自己:
“娘娘先不要慌了手脚,奴婢想,就算敬事房有记录,查得出来哪儿有这个料é子,也不能咬定是咱们做的!如果有料子的人都有罪,牵涉的人就多了!想必皇上不敢这样做!反正,我们咬定没做就对了!这个事情,并不是查到是雪缎就算破案了,还是什么เ证据都没有!”
“是啊!”皇后惊魂稍定:“不过只查到雪缎而已,又不能证明什么!”
“对!如果老佛爷她们怀疑ທ到娘娘,娘娘就喊冤,要求彻查宫里所有的雪缎,奴婶这几天,就到เ每个ฐ宫里安排安排……让令妃娘娘那儿有,香妃娘娘那儿也有,至于漱芳斋,还是可以有!”
皇后眼睛一亮。
“你安排得好吗?不会再出状况吧?”
“娘娘放心,交给奴婢吧!这次,我一定会非常小心的!”
“还有那些侍卫,嘴巴封住没有?高远高达可靠吗?”
“如果事机不密,他们也是脑袋搬家的大事,娘娘想,他们既然趟进这个浑水里去了,就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谁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呢?”
皇后点头,眼光闪烁,心里,仍然在害怕着。容嬷嬷想想,又说:
“不过,现在情况对我们不利ำ,只得便宜了那ว两个丫头。暂时,没有办法治她们了!娘娘在老佛爷面前,恐怕也要小心一点,那个晴儿,实在太机伶了!娘娘千万千万留แ心,不要露出心虚的样子来!也不要再和那ว两个丫头作对!”
皇后心有余悸,不住点头。
“你真的认为,我们还能ม脱身?”
“只要娘娘抵死不承认,谁能把这么大的罪名硬扣给娘娘?何况,娘娘还是皇后!比那几个毛孩子,总是地位崇高多了!如果闹大了,岂不是整个ฐ朝廷都会震动?娘娘的娘家,那拉氏家族,也不会善罢干休吧!”
皇后再点头,其实,心里七上八下。
容嬷嬷正视皇后,再加了一句:
“奴才想,万岁爷即使怀疑娘娘,这么大的事,也会有忌讳!娘娘,你尽管抬头挺胸,不要害怕!”
皇后勉强的应着,脸上,仍是带着深深的恐惧。
乾隆顾不得皇后,因为,他正在漱芳斋,亲眼看着太医治疗紫薇。
紫薇半坐在床上,拼命忍着痛,太医正用绷带一层层的包扎着她那的手指。
乾隆、令妃、尔康、永琪、小燕子都焦急的站在一旁看。
金琐、明月、彩霞都在帮忙太医,托着药盘,递绷带、剪刀。
“哎哟……哎哟……”紫薇忍不住了,痛得眼泪直流,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尔康拼命吸气,好像痛的是他自己,嘴里不停的喊:
“轻一点,太医!拜托……轻一点……”
“没办法,格格,你只好忍一忍!”太医小心翼翼的包扎着,说道:“臣知道很痛,可是一定要包扎固定,不然,恐怕会留下病根,不治好,手指就不能用了!”
紫ใ薇咬着牙关,呼吸急促,冷汗从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滴下来,大家看得胆战心惊。乾隆听到太医那样说,就吓了一跳,问:
“胡太医,手指不能ม用是什么意思?有那么เ严重?”
“回万岁爷!骨头虽然没有断,但是,骨膜已经受伤,关节也有挫位。臣只怕调养不好,会留下长期的病痛!”
乾隆激动的嚷:
“怎么เ会调养不好?胡太医,用最好的药,务必把她治好,听到没有?”
太医赶快一迭连声回答:
“喳!喳!喳!臣遵命!臣遵命!”
太医一分心,包扎得稍微用力一些。紫薇痛得惨叫:
“啊……好痛……金琐……金琐……救我……”
金琐急忙扑到紫薇床前,不能ม握她的手,只能抱住她的头,拼命给她擦汗,喊:
“小姐!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你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啊?”
尔康额上也冒出了冷汗,直喊:
“轻一点!太医,拜托!轻一点……”
小燕子眼泪水夺眶而出,对永琪哭着说:
“都是我不好!侍卫拉她走的时候,我就应该跟她在一起,说什么都不要离开她,不该让她单独去被审问!有我在,一定不会这样!我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