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翰林院的大学士也脱不了卿卿我我的尘世,难道中秋的贺礼,半夏大人便是做了一样四暧昧多情的谜面么?看不出来,半夏大人还真是‘风流’才子!”
庄姝一听他说是半夏所作,脸都绿了。急忙道:
庄姝虽然已不能再猜,但也凑过来,面前这盏花灯通身用檀木架了筋骨,缠了她最喜欢的大红色薄纱。花灯共七面,每一面都绣着精巧的花草鱼虫,旁้边用蝇头小楷各题着一句七言。
谜面还算雅俗共赏,也不难,难得的是那ว意境,竟然如此的契合她此时上下不着的忐忑心情。
只是庄姝å一回头,身后便是半夏不放心的背影,面前是纷葩得意洋洋的高傲嘴脸。庄姝å暗暗叫苦,但是也和众人一样,这长公主走到哪里,便跟到哪里。
兜兜转转,始终都在屁大的一块儿广场上游走。经过的宫人们见到纷葩不是远远的就躲开,便是躲不开就急忙上来谄媚的甜笑。那纷葩倒是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真假迎奉都欣然接受,也不多话。
庄姝脸儿飞红,赧然看着近在咫尺的老皇帝。这凤无涯虽然老了,却是个色鬼,那五指已๐然如干柴一般枯朽不堪,却使劲儿摸了她的手。还猥琐的上下摩挲着,一脸鬼胎!
半响,庄姝几乎忍不下去了,才听凤无涯拿着自己的小手,沙哑着嗓子道:“大学士的妹妹,必定也是饱读诗书了?朕身边正缺一个ฐ能诗能吟的伴儿!”
“妹妹,用了早饭,便和我进宫一趟。”
庄姝一愣,半晌,才赧然道:“哥哥,不如直接叫妹妹小名儿。”
她不是那样的人,她誓。她和那些出卖*โ*โ换取金钱的女孩子们是不一样的,她是真的喜欢他的才气和幽默,才会和他走的很近。她是喜欢他,但他已๐经有家室了,她受过良好教育,再下流,也并不会和那ว女人说的那样不齿。
女人和男ç人在丛荫的黑暗中ณ抗争着,庄姝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筋疲力尽任由命运的凌辱。她想不通,为何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却在伊始便残酷的破坏了一切美好。
只不过是偌大皇宫的一角生的最平凡无奇的凌辱之事,并且行使罪恶的人还是位高权重的二皇子凤邪ิ。庄姝咬碎银牙,忍住体内传来的阵阵巨痛,睁大茫然的双眼,无动于衷的等待噩梦过去。
凤邪初一触到เ女子,忽然惊异的‘咦’了一声:“原来还是处子!”
与否对庄姝å来说已是定局,她只能屈辱的接受,等待未来命运的赏赐或惩罚。皇宫内到处是丛生繁茂的石榴树,那或繁琐或简洁的榴花儿,间或缀着几颗红透了的果实,无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庄姝眼角屈辱的眼泪,滴进泥土里,没有任何的回应。
一切都过去了,暴风雨过后的平静如此的难得。然而迎接庄姝的并不是艳阳高照的大好晴天,她赤身**โ倒在榴花繁琐的重叠丛荫内,望着头顶ะ那ว小小的一片天空,不知未来在哪里。
她穿着的罗裙ำ已被撕碎,套在身上不但衣不蔽体,还十分狼狈。缓缓拾了短襦遮住**的双肩,女子原本温婉可人的眸子依然失了光彩。狼狈虚弱走到丛荫边际,她才嘤嘤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