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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者的几点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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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使人们更好地了解本书的开头四章，我应该指出，我所谓品德，
在共和国的场合，就是爱祖国，也就是说，爱平等。这不是道德上的品德，
也不是基督教上的品德，而是政治上的品德。它是推动共和政体的动力，正
如荣誉是推动君主败休的动力一样。因此，我把爱祖国、爱平等叫做政治的
品德。我有些新า的思想，很需要找些新的词汇或是给旧的词汇一些新的涵义แ。
那些不了解这点的人们，竟认为我说了一些荒谬的言论。这些荒谬的言论在
世界各国都将令人憎恶，因为ฦ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国家，道德都是需要的。
二人们应该注意，我们说“某一种品质、意议形态或品德不是推动
某一种政体的动力”和我们说“这种政体没有这种品质、意议形态或品德”
两种说法之ใ间有很大的区别ี。如果我说，这种贺输子或这种小齿轮不是推动
这只表的动力，人们能够由此得出结论说表里头就没有圆轮子和小齿轮么เ？
我们远不能ม说，在君主政体里是没有道德上的和基督教的品德的，甚至连政
治的品德都没有。如果这样说，那是很不对的。简言之，在共和国里荣誉是
存在的，虽然它的动力是政治的品德；在君主国里，政治的品德是存在的，
虽然它的动力是荣誉。
三最后一点是：第
3章第
5节谈到的”善人”，并不是基督教上的
善人，而是政治上的善人；他具有我所诅的政治的品德。他是爱他的国家的
法律的人；他的行动是出于他爱他的国家的法律。
在这个版本里，我把所有这几点都作了清楚的说明，更确定了它们的意
义แ，而且在我用品德的地方，多半都改成政治的品德了。
论法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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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者原序
这木书里无数事物之中如果有一件竟是出乎ๆ我意料之外而冒犯了人们的
话，我至少应该说，那ว不是我恶意地放进去的。我生来没有一点儿以非难别
人为快的性情。柏拉图威谢天，使他出生在苏格拉底的时代。我也感谢天，
使我出生在我生活所寄托的政府之下，并且感谢它，要我服从那ว些它所叫我
爱戴的人们。
我有一个请求，总怕人们不允许。就是请求读者对一本二十年的著作不
要读一会儿就进行论断；要对整本书，而不是对几句话，加以赞许或非议。
如果人们想寻找著者的意图的话，他们只有在著作的意图里才能很好地现
它。
我先研究了人；我相信，在这样无限参差驳杂的法律和风俗之ใ中，人
不是单纯地跟着幻想走的。
我建立了一些原则。我看见了：个别的情况是服从这些原则的，仿佛是
由原则引伸而出的；所有各国的历史都不过是由这些原则而来的结果；每一
个ฐ个别ี的法律都和另一个法律联系着，或是依赖于一个ฐ更具有一般性的法
律。
当我回顾古代，我便追寻它的精神之所在，以免把实际不同的情况当做
相同，或是看不出外貌相似的情况间的差ๆ别。
我的原则不是从我的成见，而是从事物的性质推演出来的。
在这里，有许多真理是只有在看到它们和其他的真理之ใ间的联系时才能ม
被觉察出来的。我们越思考到เ细节，便会越感觉到这些原则的确实性。我并
没有完全叙述这些细节，因为谁能全部ຖ叙述而不感到厌烦呢？
在这本书里，人们是找不到奇趣奔逸的笔墨的。这种笔法以乎ๆ是今天苦
述的特色。我们只要把眼界稍微放宽一些去审察事物，则奇思遐想便将溘然
消逝。通常奇思遐想的产生，是因为我们只把精神贯注到เ事物的一方面，而
忽略了其他各方面。2
我的苦作，没有意思非难任阿国家已๐经建立了的东西，每个ฐ国家将在这
本书里找到เ自己的准则ท所以建立的理山，我们并且将自然地从那里得到เ一个
推论，就是只有那些十分幸福地生来就有天才洞察一个国家的整个政制ๆ的人
们，才配建议改制。
启迪人民不是无关紧ู要的事。官吏的成见是从国家的成见产生的。当蒙
昧时代，人们就是做了极坏的事也毫无疑惧。在开明之ใ世，即使做了最大的
好事也还是要战栗的。我们看到เ旧时的弊病，并想要如何加以改正，但也要
注意改正的本身的弊病。对那恶，我们不去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