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星期过去后,警察局的胡混督察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在中街的老年社区见面。
像这种大买卖,胡混很是小心的,就像办案一样小心——万一走露了风声,恐怕他那身制服也就不保了。
周无成回道。
金莉看他这家伙打自进办公室起,就牛B轰轰的,自以为是的,所以她又有几分烦感了。
“运气。”
又是简短的两个字。
“那就把成本价提到เ五块钱每把吧。”
周无成当即回道,“不过,我有个ฐ条件,你得把字刻得漂亮些,好看些,至少得让买木梳的人一看,觉得物有所值。”
“明白,明白……”
周无成忙笑着点头,其实心里在想,瞧着那ว个老阎脸色黑得跟非洲烤鸡似的,倒是像个厚道人,可没想到他比胡混还胡混……
待那小妞走后,周无成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下床,穿好衣衫,走出了房间。
走出酒店后,他茫无目的在马路旁徘徊了良久,最后心想,赚来的几万块钱也爽完了、糟践完了,现在也没了去处,还是回表舅家吧,起码表舅会管我吃住,不用担心露宿街头啊。
“那你怎么เ不告诉我一声呢?我好帮你装车啊。”
“你不是打赌说了嘛ใ,如果我真卖了两万把木梳,你一厘钱都不要,”
周无成正在沿着屋对面的田埂走来,背着一兜子木梳归来。
可想着桑拿屋的那一幕,他多少有些心虚、有些胆怯,所以一路上,他一直攥着胸前的那道心想事成符,在默念着:“让表舅忘了那ว事,让表舅忘了那ว事,让表舅忘了那ว事……”
听他表舅这么เ一说,他皱了皱眉头,问道:“那ว卖了木梳的钱归谁呢?”
“当然归我了。我会给你提成作为报酬的嘛。”说着,他表舅想了想,“这样吧,每把木梳给你提一块钱。”
吴总监瞅着他那副睡态,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摇头一笑:“嘿~~~大白天的居然睡到了做白日梦的程度,佩服!”
周无成扭身一看吴总监伫立在身后,慌忙起身,转身面向他,陪笑道:“嘿嘿~~~吴总监,不好意思,我刚ธ刚谈成了一笔几百万的小买卖,没好意思去向您回报,所以就……嘿~~~想等睡醒了再去向您回报。”
吴总监听他这小子这么เ一说,愣了,心想,不是吧?一笔几百万的小买卖?这小子这么有前途?
金莉看吴总监居然不说话,所以她便急破喉咙冲周无成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死家伙,抢了我的客户,还说风凉话!”
周无成一瞅她那副老娘们嘴脸,很是窝火,不禁问道:“你的客户?请问哪个ฐ客户的额头上贴着你‘金莉’的名字了?”
“你、你、你……”
被这么一问,金莉一时没词了,想了半天,忽然道,“你敢说警察局后勤处的胡混督察是你自己้联系的?”
“嘿~~~”周无成不屑一笑,“我早就认识他了。”
“你说早就认识了,就早ຉ就认识了啊?我还早就认识了呢!谁抢了别人的客户,不都这么เ说嘛ใ!销售这套,谁不懂呀?”
周无成一听,心想,什么这套那ว套的呀?什么เ乱七八糟的呀?切,你不就是看着我赚钱你眼红嘛ใ!好,我分你一半就是!不过我得证明我没有抢客户……
想着,周无成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别ี这套那ว套的了,这笔买卖赚的钱我分你一半就是了。申明:不过我的确没有抢你的客户哦。”
金莉一听这句话,总算抓住了破绽,急道:“那那ว那,做贼心虚了不是?既然没抢我的客户,干吗要分我一半?”
靠!周无成这回急了,心想,既ຂ然你蛮不讲理,我现在分根吊毛给你!
急得周无成怒道:“我他妈的卖木梳的时候就认识胡混了,你还穿着开裆裤ไ呢,没长毛呢!”
“哼!”
金莉也不吃干饭的,“我卖身的时候就认识他了,谁说我没长毛呀?”
一听这句话,周无成的气瞬间没了,不禁砰然大笑了起来,笑得喷出了鼻涕๓:“哈~~~”这一笑,金莉的脸噌的一下红了,忽然像个漏了气的气球一般,羞涩的低声道:“笑什么嘛?俗话说的好,卖身不丢人,关键是卖一辈子身还冒充黄花大闺女的,那才丢â人。”
“嘿嘿~~~”周无成又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赞道,“好词、好词!”
这时,站在一旁的吴总监终于开口说话了:“切!什么เ好词呀?难道卖身的冒充闭月羞花就不丢â人了吗?”
八成是金莉曾经在他面前冒充过闭月羞花?申ã明:猜想是合法的。
周无成看吴总监说话了,于是接话道:“这更他妈的丢人!”
这时候,吴总监很不满意地瞟了金莉一眼,问道:“你到底是叫我来听你讲你以前的故事的,还是来评事的?”
这一提问,金莉又想起了关于抢客户那事,回道:“反正是他抢了我的客户,还用评吗?”
“诶~~”周无成当然不干了,“要不这样吧,当着吴总监的面,我们打个赌,如果证实了,我没有抢你客户,你就走人;要是我抢了你的客户,我走人。”
“好。”
金莉即刻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