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不用到学校来了。”班主任咳嗽了一声,一脸严肃地说。“明天你不用到เ学校来了。”
我愣了,呆呆地望着他。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其实每条蟒的出生和成长都是离不开白蛇的,白蛇做为使者,所活的年岁要比一般的蛇长一些。就拿我们上次见得那ว两条白蛇来说,它们只比原来那条蟒少活几年。现在应该又会有两条白蛇诞生了,白蛇长成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蟒位的接任者,在它们找到理想的蛇蛋之后,它们通常是叼蛇蛋到蟒洞里,像上次我们遇到เ的状况是特别ี例外的。”
“那ว两条白蛇那样把蛋放在路中间,是很危险的做法。”
“动坏心思?”爸爸显得更不明白了。
这蛇在我手上一点也不老实,它在我手里扭来扭去的。
“这酬劳我是一定要给你的。”
“那就让我们家小丫ฑ头去上学吧。”爸爸说。
爸爸大惊,赶紧上前扶住了我,“你的腿怎么了?又不会走路了吗?”
我点头,“好像是。”
“是吗?”
“也许它活不久了。”
“叫你坐就快坐!”妈妈板着脸说。
我还是摇头,“我要坐在盆里。”
爸爸问,“为什么?”
“你封的这大门不是咱家的院门,而是那丫头的心门。”爷爷说。
我蹲了下来,仔细盯着那ว一堆石头看,很快我就现在那堆石头中间有一个很小的洞口。
“这是你的窝吧?那就进去吧。”我说。
爷爷,爸爸和妈妈也同样愣愣地看着我。
“我还依吃饱。”我又说了一遍。
“天京的床上好像有一条蛇。”妈妈用颤抖地声音回答着。
“这好像还是条竹叶青呢。”爸爸说。
我还是闭紧ู嘴巴。
妈妈这会儿从厨房给我盛了一碗饭来了,她用勺子舀了一勺饭喂我,我却把头扭向了一边。
我坐在木盆里,玩着衣角。
我两岁以前的这些事从妈妈嘴巴里一股脑儿全进入到เ了我脑แ子里了。
爸爸曾学过周易,他不止一次地给姐姐看过手相,看过姐姐的手相后,他直叹气,妈妈问他怎么样,爸爸就是不说,直摇头。
妈妈说她估计情况不会很乐่观。
“丫ฑ头,世界上的任何事都是有两ä面性的,人不可能同时拥有很多东西,比如,你要买橙子汁和瓜子,可你的钱只够买一包瓜子,那么你就不可能买到เ橙子汁。”
“那如果我想买的是橙子汁,那怎么办?”我问。
奶奶语重心长地说,“你的钱不够买橙子汁,你只可以买瓜子,如果你非要买橙子汁的话,那ว你就得去想法挣钱,也就是说你要付出才会有回报,比如说,我们种地,如果我们不种,又哪来的收成呢。”
“我明白了,奶奶。”
桥
我和奶奶走的是小路,小路在树林中间,是一定要穿过树林的。
一走出树林,露出了一栋跟我家一样的红砖房子。
“丫头!这就是你外婆家。”奶奶指着那房子对我说。
“哦!外婆家的?”
“你想不想去看外婆?”
我摇头,对于我而言,外婆这称呼很陌生,外婆这人就不用说了。
“不去?”
“是的,不去,我不想去,外婆又不喜欢我,我去做什么เ?如果奶奶带我去的话,她还有可能猜出我是谁,若我自己去的话,她根本就不知我是谁。”
“那ว咱们就快走吧。”
又走了一会儿,在我和奶奶的面前出现了一座木桥。这木桥是两座山的连通之桥,桥下的河水在哗哗地流淌着。
“奶奶,这就是小溪河吧,村子里的人说的小溪河。”我说。
奶奶点头,“是啊,顺ิ着河边往上走,就能ม见到它的源头。”
“我们要过桥吗?”
“当然,过了桥咱们才能到镇上去,若不怕走远路,也可以不过桥,走公路也可以到镇上的。”
说是座木桥,其实就是几根木头并排放到了一起,没有栏杆,木头也没有经过加工处理。这是一座年久失修的桥,木头已๐被磨得光光滑滑的了。
奶奶叹气,“唉,还好今天天晴,下雨这桥还真不好过,这木头这么滑,搞不好就得摔跤,丫ฑ头,你怕吗?”
我摇头,“我不怕,奶奶怕吗?”
“奶奶是大人,奶奶不怕,来,牵着奶奶的手,咱们一起过桥。”奶奶把手伸向了我。
我把手递给了奶奶。
“看对面,不要看下面。”奶奶说。
我照奶奶的话去做。
我和奶奶手牵手过了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