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非的欲望被她挑逗至极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推开胡安安,把她重重的压在身下,胡安安媚眼挑看着他。聂非哪里还忍的住,他用力的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像是一只扑食的野兽。
聂非已๐经迷失了,他现在脑中ณ只有胡安安的身体,她诱人的香味不住催着聂非的爱裕,像是一个魔鬼,不住的呼唤着聂非,聂非脑海中不住闪现出魔鬼的声音,仿佛在说:“快来占有我吧。”
胡安安一坐下便是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自斟自饮,完全无视聂非的存在,聂非知道她肯定又在为谢大元怄气了。聂非看着胡安安,只见她脸颊已泛起红晕,犹如绽放的玫瑰,映在她皎白的肌肤上,更是娇艳欲滴,聂非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丽ษ的胡安安,秀披散在胸前,尽显成熟女人的妩媚与韵味,一时竟看的呆了。
江艺珈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耀隆,我知道你对我有意,不然我也不会叫你来这里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和你直说了。”她语气哀婉,更惹人怜爱。
剩ທ下的时间当然是只有自习了,大家纷纷议论这美丽的校长夫人怎么会来兼这苦差ๆ事,聂非却心知肚明,心想既然要玩,就陪你玩玩。
谢大元瞧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心道:“再让你蹦跶一会,等时机来了就要你好看,小马蚤货。”
“刘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田海莉连连称是,却在心想那ว你还干这种事情,那黄主任色咪咪的样子,一看就不见的是什么好人,家里面老婆也不比刘ถ姐差到哪里去,还在外面偷。
“你们三人在这里干什么?”一个ฐ甜美的声音突然在三人身后响起,“在看什么啊,课也不上。”声音变得严厉。
“啪!”聂非感觉背后一痛。
胡安安在厨房里探出脑袋,说道:“臭小子,吃完饭就溜了啊,也不等等我。”聂非已然不见了踪影。
“啊哟喂,我的大伯母啊,你不要老是像唐僧一样,我看大伯每天被你唠叨都觉得他可怜。还有,你怎么เ知道我是小男人。”聂非伸手摸了摸被褥下勃起的那物事,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着眼前的胡安安,穿着一件鹅黄的敞口羊绒套衫,露出脖劲处光滑的肌肤,身下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衬出她修长的身材。尤其是那被牛仔裤勾勒出的弯曲线条惹的聂非心里乱哄哄的,平常还不觉得,今天怎么感觉大伯母的身材这么火辣。
村民们都没有去处,反而是谢大元三兄弟开的澡堂、廊生意开始红火起来,近两年他们又搞出了棋牌室,所有有些闲钱的都一股脑儿往这三个地方แ轰去。
聂非路过棋牌室门口,正好遇到保卫队的黑狗子在门口抽烟。黑狗子是姚家村有名的无业游民,前年被谢大元收编进了谢家保卫队,从此便跟着谢大元胡混,村民们背后都叫他“走狗黑”。黑狗子看见聂非走来,热情的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小非啊,这么早就放学了啊今天。”
聂非平常很少搭理保卫队的这些人,因为ฦ大都是些混混无赖,他懂ฦ事起便很少走近他们。这时他想到黑狗子和谢大元走的很近,便想去探探他的口风。
“哪里,我压根没去学校,黑狗哥,你最近脸色怎么这么好,春风得意啊。”
黑狗子得意的一笑,心想我新搞上了林家的小寡妇倒是真的,难道这么明显么。他一把勾住聂非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我最近刚ธ和林家的小寡妇好上了。”说完他银荡的笑了出来,拱了拱聂非,又再说道:“小非你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没。”他炫耀着,男人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炫耀自己有多少多少个女人。
“啊哟,我眼力好吧,黑狗哥,我可没有你厉害。”聂非心想有也不会和你说啊,当我像你一样傻么。
“哈?你不会告诉黑狗哥,你还是个处吧。大老板可就不够意思了,要不要黑狗哥帮你物色一个,看你人高马大的,那东西一定不小,村里面空虚的少妇多的是。”他吐了一个烟圈,斜眼看着聂非。
“黑狗哥,是不是和我在说笑啊,我正好要问你下,你知道我大伯昨天去哪里了么เ?我大伯母昨天等了他一宿也不见他回来,也不知道他昨天回家了没?”
“这个么,小非,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是不想破坏你大伯和大伯母的关系,说了之后你肯定要告诉你大伯母,然后你大伯母肯定会生气,现在你懂了没?”黑狗子绕了一个圈子,说的糊里糊涂ิ。
“你直接说我大伯外面有女人不就得了,吞吞吐吐的。”
黑狗子一把捂住聂非的嘴巴๒,急道:“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他真恨自己้嘴贱,早知道什么เ也不说最好,因为谢大元吩咐过,关于他的事谁也不能透露。
“呵呵,黑狗哥,你还不放心我么,那你告诉我我大伯昨天究竟在哪里?”聂非知道时机来了,紧ู逼这黑狗子。
“小非,不要逼你黑狗哥了,这个ฐ真不好说啊。”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再点起一根烟,想怎么和聂非胡混过去。
“黑狗哥,你这就不仗义了,还说要帮我介绍女人,这都靠不住,我都不稀说你了。”
黑狗子只顾ุ嘿嘿的傻笑,他原本只想来逗逗聂非,想不到被这小子给绕进去了,也怪自己嘴巴贱,他笑着想往棋牌室开溜,却被聂非一把拉住。
“黑狗哥,你不说出来的话,我只要在我大伯面前随便瞎说一句,你可别怪我嘴巴不牢靠啊。”
“啊呀,我都叫你小非哥了,好了好了,你把耳朵凑过来。”黑狗子无奈的道,他心想他们是一家人,我这个外人总拗不过他们,但兀自不放心,说道:“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聂非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容,点了点头,把耳朵凑到เ黑狗子面前。
黑狗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聂非眉头紧锁,疑ທ惑的看着他,说道:“就一个?”
黑狗拿他没有办法,又再聂非耳边轻语了几句,然后说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记住,千万别说是我说的。”说完便是急匆匆的走进屋去。
聂非脸上现出得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