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心？”奶奶哈哈笑起来，“你哪里会伤什么心，也没有人会担心你伤心，会有很多人担心你伤身，对不对？”
玥姑在边上叹口气，说，“拿我啦。”
“别臭美，我又没跟你学。”艾妹不理我，但她的话语里有一点酸味。我鼓励她道，“馨馨学会游泳，没有什么เ了不起；你要学会游泳才了不起，所以我更想教你啊。”我看出艾妹对我的话很受用，但她当然不会流露，可她也开始学习，就说明她接受了我的话。
如果想要博得菲姐的喜欢，这倒是值得琢磨的事。
“可有的白痴是天生会的。”艾妹在边上插嘴道。
“不是，玥姑，我真的很关心你，我希望玥姑生活得幸福，这样独自一人，毕竟不是正常状态。再说，李叔求我，我要给他个回应，我必须先知道原因，才能ม决定给他什么回应。——帮他，或者不帮他。”
我想起奶奶知道此事，就问，“这消息已经宣布出去了？”
我诧异地看着艾妹，美丽的小脸上真的流露出一丝怒意，她生气地瞪着我，好像还想骂我，却不知为ฦ何没有出声。可我没有心思去揣摩艾妹的心思，因为心头的疼痛感没有减轻。
我进大门，直接去了玥姑那儿，此刻的我想念起已经在那ว儿的馨馨了。
“傻弟弟，哪会？”萌姐似乎ๆ有点含羞地说道，“女人不是一直要慢要轻要柔的，到了后来，就是要猛啊。”
我赶紧收摄心意，无论如何，我要让萌姐先体会享受按摩的快乐。我闭上眼睛，不去看美得令我心慌的背影，我开始轻轻按摩，随着手法的熟练，手上渐渐用力，萌姐也渐渐哼出声来。我很用心的按摩，时间比往常都要长，大约延续了半个ฐ小时，我体会着自己的手法，第一次感觉不仅是白痴在按摩，也是我在按摩。半小时做下来，我已๐经浑身是汗了。
“奶奶，你又在炫耀了。”萌姐说。
馨妹这么早ຉ就接来了？我想，但接来了也没必要找我啊，或许是其他的事，也许还是瑶姑的事，玥姑不放心，找来琳姑了吧。
玥姑不先说下去，而是问我，“你知道万家的诅咒吗？”我当然要说不知道。
“那也没有拍这么重的，打蚊子呢，还是打自己้耳光？真是白痴。”艾妹嘲笑完，又专心致志地埋头看棋，她一直在进攻，其实自己的棋已๐经千疮百孔。
被她们一搅，我的注意力似乎又转移到了下半身，反正那ว里硬得厉害，硬得难受，我都有点忍不住想去自慰，想让它流出来，甚至隐隐地想把保姆叫进来，再找个借口，比如下面疼痛之ใ类，让保姆治疗治疗，作为ฦ白痴这样的借口很容易。或者直接就把保姆干了，好好给自己้出一出火，但我知道，我现在决不会，因为我盼着和萌姐见面呢。
菲姐淡然一笑，“我能帮得了什么。”
“玥姨还不知道怎么เ想我呢？你真是害人不浅。”菁姐跺起了脚。
“真是，这两ä个丫头有缘，天天在电å话上聊啊聊，好像要把几年不见的时间都补回来。”玥姑笑着回答，女儿有这么个好朋友，他也很高兴。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萌姐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指印不一样，现在可比白天淡多了。
艾妹在把位子让给我的时候，却看到了我的指印，——那儿有一盏照ั谱的灯，好在玥姑立刻用手势制止了她，她才没有叫出声来，但仍低声的嘲笑道，“我就知道不敢出门，肯定是做了坏事。——还吃耳光。”
听到这么เ直接的问题，我的脸不免红了一红，我摇摇头。
此刻我又想起菀姐，美艳清丽的菀姐，要是菀姐能ม给我——我知道我是在想入非非，不过这太诱人，我放松自己้，让自己沉浸在胡思乱想之ใ中，享受绮思旎想带来的片刻欢乐，尽管不敢想得如早上猥亵保姆时那样具体露骨，但依然给我以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不是正经，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吃耳光的事情来啊。”
可她并没有理解我的惊诧，相反，脸色飞红起来，竟然显示ิ出女性的一丝娇็媚，而我的心底竟然也是一荡，我知道，那应该是白痴的心一荡，我正处于惊诧之中ณ，而对保姆也没有企图，心中竟然会有荡意，应该是白痴的力量了。当然，我也知道，我也好，白痴也好，欲望都已经很强烈，要不是白痴毕竟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大概ฐ已๐经无法控制他，但这样的局面能ม够维持多久呢？我不无担心。
我们的关系可以说四平八稳，没有任何越轨之ใ处，直到有一天，她答应和我一起看电影。那时候，中ณ学里男女同学一起看电影，并不少见。我曾经大胆约过她好几次，她一直拒绝，她说，她父母从不让她晚上单独出来。这天不知为ฦ什么，或许是她情绪低落，或许是父母有什么情况，她暗示我说，沪华电影院在放《霓虹灯下的哨兵》，我就立刻约她同去，她也默然答应。
“生病。”声音大了一点，非常动听，但依然低着头。
琳姑惊讶地问道，“郁老师？那个眼高于顶的郁๗老师？夸他？”
“你认识我妈？”鼎蕤看到了我的奇特表情，好奇地问我。
“为ฦ什么เ聪明了会叫人害怕？”
“傻孩子，”爷爷爱抚地拍拍我，“爷爷健朗着呢。”又转头对钧姑父说，“这孩子有点心软，和你像，你多照ั应他。”
屋里的气氛太压抑，我站起来，告辞出去，爷爷说，“痴儿，琳姑玥姑都喜欢你，有机会你劝劝她们。”
因为ฦ以上的原因，我的表姐们，尤其是住在家里的表姐们，每天都要问我，爷爷在哪里吃饭，我总说不知道，我也确实不知道。她们的意思我可以去问爷爷，可我没有兴趣，我就装ณ傻，她们就会恨恨地说，“真是白痴。”我现在觉得，人在某个ฐ阶段当过白痴，绝对是件好事，你可以理直气壮地装糊涂ิ。
“是啊，小李，我不是说了，不要叫少爷，折他的寿。”
结束了，我往后退了两步。我希望瑛姑能ม自动离去，但我知道她不会，我甚至有点绝望，觉得今天或许劫数难逃，但心底也略微有点盼望，毕竟这是件十分诱人的事情。
艾妹自然期期艾艾地说不出来，她当然不能ม在老师面前说我吃她妈妈的奶，可她自然想到了，所以脸红了。
姑父点点头，但爷爷却依然说下去，但眼光却向我望过来，我知道爷爷是要告诉我。“参与政治固然可以在短期内得到更多利ำ益，但一旦失势——在争斗中失败，就可能家破人亡，再也没有翻身机会。”
“高三就要分快慢班，我一定要考进快班。你不懂的，白痴，”莞姐和艾妹一样，还总是叫我白痴，但我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菀姐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她急忙向我游过来，竟然没有怀疑我在作假——谁会怀疑一个刚ธ醒过来的白痴会作弄人？何况菀姐是真心爱护我，这一点我早看出来了。
艾妹的音乐在继续，我的心又是一震，舒曼的《梦幻曲》！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有的事情，玥姑暂时也不能教你，玥姑只是要你答应我，不管你做了什么เ事，尤其是做了什么很开心的事，一定来告诉玥姑，不要瞒着玥姑。你答不答应？”
我咕哝道，“对你不色才是坏男人。”
“琳儿，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เ。”爷爷不高兴地责备。
“不会，我又特意摸了一下。”
艾妹无话可说，又赌气道，“只有你才不生气，还给他奶吃！”
我知道是我在指挥，心头又是一阵狂喜，更加用力地乱踢，身子也乱扭起来，但我却无法指挥白痴吐出乳头，也无法让白痴脱手，我知道，摸奶和吃奶的手和嘴，受着白痴的控制ๆ，我能控制其它部分。
白痴揉着捏着，手就想暗暗伸向少女的胸前，女孩啪的打他一下，站起来，“够了，白痴。”拿起书包，上楼ä去了。白痴咧一咧嘴，一副要哭的模样，马上就又恢复正常，重新า站到เ门口去了。这样的情形接着又生了好几起。
“可他真俊美啊。”我从来不赞美男人，也忍不住赞美起他来。
“那你知道叔叔要怎么เ玩你？”
果然，那两ä个ฐ鬼停滞不前了。犹犹豫豫商量起来，“你看怎么办啊？这小子乱ກ叫乱喊，注销处的老赵可正和咱哥俩过不去，要顶真起来，可有我俩的麻烦！还是问问清楚吧。”
假如你想到你的父母妻子女儿，觉得自己้有愧于他们，你就会现他们就在你的眼前，遭受着同样稀奇古怪的不尽酷刑，哀号悲鸣，辗转翻滚。尽管你知道这仅仅是幻象，他们并没有死去，他们依然活在人间，但那场景实在太真实，你根本不可能以仅仅幻梦来安慰自己！看到เ你所爱的人，遭受着无穷无尽的折磨，而你正是他们受罪的祸，你内心的疼痛，会如何呢？
“什么？没有？……你是在说没有……是吗？”我忍不住把她低到胸前的头微微抬起来。
可今天，我却惴惴不安起来，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心理平衡，会被今天的意外打破，我现在觉得，无论我能得到什么，这种心理平衡的打破，都是得不偿失，可是我肯定能左右自己？我不敢肯定。对女学生的性幻想，最危险之ใ处，在于它作为ฦ幻想，有时和现实之间，只隔着一层纸，并不像我们对女明星的性幻想，那是隔着喜马拉雅山的。
我笑嘻嘻地对萌姐说，“好的，明天一早ຉ我就来，到时萌姐你可要好好对我单独辅导，——这可是奶奶吩咐的，不许违抗！”
萌姐瞪我一眼，说，“想得美，我明天没空，要听现在就听，否则以后再说。”
“可我今天没空啊，——我真的没空啊！”我突然想起艾妹的演出，赶紧拿起电话，拨通家里，找到玥姑，“玥姑，你们今天什么เ时候去啊——我也去，——他们不来了，说有事，我马上回来，——奶奶要和你说话。”我看到เ奶奶示意我把话筒给她，她接过话筒，说，“好久不见你了，玥儿，干脆你们今天来我家吃饭吧，现成的饭菜，吃完我们一起去，我也舒活舒活老骨头。”
看来玥姑答应了，我心里突然很紧张，玥姑，琳姑，艾妹，馨馨，马上就要一起到达，她们第一次看到我在萌姐的家里和她在一起，会有什么反应呢？艾妹和馨馨会不会感觉到เ点特别的东西？这个ฐ年龄的小丫ฑ头，比人们想象的要懂事得多。我还是希望自己้在馨馨心里，留แ有一个好印象，虽然我已๐经决定，要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但对馨馨，依然怀着一丝朦胧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