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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绰号定大小

我们五个“色鬼”住在一间房子里,之所以如此,我们是有预谋的。实习生活肯定枯燥,我们五个是铁杆牌友,聚在一起好搞活动。

那年,我考上大学,弟弟正好考上省重点中学。这对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来说,学费不啻于天文数字。父亲跑遍了所有的亲戚,说尽了好话,也只凑到เ一个人的学费。那几天,家里没有一丝喜悦。弟弟在一次晚饭后,放下饭碗,毅然决然地说,哥上,我不上了。说完,耷拉着头进了房。这需要多大的勇气,那时候,弟弟才1้5๓岁。夜半,听到隔壁父亲与弟弟的谈话。“哥,细皮嫩肉的,从小就没干过多少农活,不能让他辍学。”“孩子,你还这么小,不读书,苦了你啦”“爸,我长得结实,慢慢就会习惯的。”我那小小年纪的弟弟安慰父亲,也安慰着自己。听了,我的泪水奔涌而出。我把头埋进被窝,大哭了一场,暗自发誓,今后要好好对待弟弟。

我们一行浩浩é荡荡地开往40่8大教室,进去时,里面已经黑鸦鸦的一片。我的屁股刚亲到凳子,那个娘娘腔的系主任开始发言了,我爱听不听。我在看我开会时看了三年的同窗,别误会,我对我的同类没有那样高的兴致,我不是很满意中ณ文系的女生,说话文从字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姐姐模样,但这个ฐ时候,只能屈尊,看看那些还算有点姿色的女生在一个暑假的强化“训练”后,“二奶”是否达标。

我说我能写会恋,我干脆就叫秀才。

一个自报家门说我叫排骨,原因有三:我爱吃排骨,我长得象排骨,我写的毛笔字一竖象排骨。我们听了叫绝。

一个说天才都是疯子,我是天才我是疯子。一个说我来自湘西,那地方别的不出就出土匪,我就叫土匪了。

一个说我长得细皮嫩肉,象唐僧那样帅气,我就叫唐僧了。

还剩下的两个一个叫组长,因为他最大的官就是当过班上的组长。

另一个ฐ叫x,他说他的眼睛能像x光一样洞察一切。

后来,我们认定土匪为老大,有匪气。事实证明也是如此,与体育系打架时他带着从湘西挑被子的棍子,一棍子打折了一个男生的腿,让其余跃跃欲试的体育系男生望而却步。我有幸排到了第二,不过,他们老叫我军师๲,前๩面的定语不说各位也明白,给我点面子。疯子排第三,唐僧排第四,排骨排第五,x排第六,组长可怜兮兮地居末位。

不过,一段时间下来,只有我们五个最合拍,对外公开宣称是中ณ文系四大风流才子。当然,有的系暗地里痛恨我们叫我们五大色鬼,我们也不在乎。我是流氓我怕谁。那次与体育系打架事件,我们居然在系里没挨多少批评,也๣许,我们中ณ文系被体育系的欺侮了多年,我们是头一遭捡了便宜,替以前的师兄出了口恶气。娘๤娘腔和绝顶这二位领导没有过多的训斥我们,为ฦ应付学校,我们都记过一年,责令改正。

我们没怎么在意,这鸟学校开除我,大不了再考别ี的好学校。好在后来,也没谁与我们干架。我们一门心思地泡妞,前๩呼后拥地到เ各系看美女,肆无忌惮。唐僧一度创下学院的吉尼斯纪录,他在晚饭后与一物理系的美女打乒๐乓球,打着找着打到了校外的那家钟点房。这让我们佩服的“六”体投地,唐僧也自鸣得意。

不过,一个月下来,唐僧就与那美女分手了。问及原因,唐僧说那女的就像一辆跑了10多万公里的跑车,外表看还好,打开一看,我的天啦,都成啥样了,那ว通道足以塞进一只脚,且已经摩擦的光滑,什么เ感觉也找不到เ。排骨说那更佩服你了,能坚持那ว么久才分开。

唐僧此时却脸຀上浮出一丝迷恋,自语:“下面不行,上面不错。”听了,我们差点背过气去。

排骨每天不失时机地与班花在一起,除了睡觉。当然,那是排骨同志的终极目标。他整日忙得连撒尿的时间都很紧张,有一次,我发现他的裤ไ裆ด上有一大团水渍,显然是没尿完就收兵,结果沾湿了裤ไ子。排骨主动帮班花备课、值勤,有时候,还帮她打饭。

那一段时间,他把我们中文系五大风流才子的颜๨面弄得荡然无存,我们其余四人谁如此这般为一个女人效劳过。我们都笑他有异性没人性,不就一娘们嘛。这年头,四条腿的癞蛤蟆难找,找一女的还不手到擒来。

排骨不吭声,大有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献身精神。任我们三人怎么เ抨击,也丝毫不减狂热。我们疾呼:真是堕落到เ了无可救药。

班花第二对班级管理很热情,就像谈恋爱一样,一日不去班上,就失魂落魄。我落得一身清静,悠哉游哉地四处闲逛。

好多次,我都和班花相逢在县城那ว条一泡尿就能尿到头的街上。班花亭亭玉立的模样走在这条大街上,怎么说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看得街上的一群小青年口水飞流直下。

我在那时候不得不承认我自己是个ฐ后进青年,实在是无聊。我有一次在家家乐超市里,看“包二奶”的玩意儿,看了整整一下午,害得那个卖东西的小姑娘一下午都提高警惕,好像我会趁她不留意的时候拿走一件。同时,我也๣读到เ了她脸຀上浓郁的疑惑,一大老爷们儿该干啥干啥去,偏偏在这里滞留不去。我不否认,在看的过程里,我用自己的臆想在想那些东西戴在琪的“衡山”上的风景。哎,就那ว样意淫了一下午。在回到学校的那ว一夜,我又搜肠刮肚地在手机上写了一通思恋的话语,发给琪。

夜晚的风开始冷了,我在被子里,想着琪。午夜时分,我发现失眠的不只是我,还有排骨和唐僧。

只有土匪心安理得地睡得像木头,颇有大将风范。排骨我明白他在想着怎么追班花,这么久了,还没奏效,他可能也๣有点挫败感了。

那唐僧在想什么呢?在这里实习,他没什么别的举动,一副良家男ç子形象。何时他像真唐僧了,在女儿国里行走如此心闲气定?我有些不解,不知不觉对琪的思恋少了些许,对唐僧的变化多了些好奇。那小子一定在搞什么เ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