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叫她“闻小姐”,而是直呼其名,乍看之下,好像的确对她很熟。闻樱的心都快要蹦出来,出轨如果真的成了既ຂ定事实,她不止会慌张还会痛苦。
贺宁煊â手上的咬痕才刚结血痂,他刻意藏着,也尽量避开使用左边,但还是被眼尖的盛临ภ发现,并微笑调侃,“看来贺总不止是工ื作强度大,这晚上回去……生活强度也挺大。”其实他想说“性生活”。
贺宁煊没接茬,娴ຒ熟地打着方向盘拐弯,闻樱扭头看他一眼,试探地问:“你今晚去了哪?”
不该,想念他含住自己耳垂轻咬,想念他一言不发却低沉粗重的喘息,想要他不甚细腻的掌心来回揉捏自己的双乳,想念他抵在自己้腿间的火热和情色的摩擦。
他语气低沉带着不悦,苏渺当然能听出来,说话愈发轻柔,“不是对她有效果吗?为ฦ什么不趁热打铁?”
盛临不知自己如何就成了强奸犯,简直莫名其妙,嗤地冷哼,“跟别的男人能玩,跟我就不行?你是这个ฐ意思。”
闻樱听着却没吭声,他的嗓音倒更柔,“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以后我会跟你讲。安心一点,我爱你。”
万幸她在宾馆那边已经洗了澡,身体的欢爱痕迹不说全都被抹掉,至少不仔细追究是看不出来的,可她还是忐忑的很,就像刚刚被盛临抓包一样,她害怕被老公抓包——想到他难过生气,她的心就寸寸绞紧ู。提及这事,又好似给她一个提醒,盛临跟贺宁煊â蛮熟ງ,工作上有频繁交集,哪怕今晚不被贺宁煊发觉,但这消息会不会很快就传到他耳里。
贺宁煊发现后还奇怪地问过她,她支支吾吾地说要跟同事去海边玩,为了穿比基尼所以才这样。
一小时前,她跟他紧密而契合,爱欲炙热而猛烈,容不得旁人一丁点插足丶打断;然而现在,她跟他寡淡疏离,仿佛连微笑一下都嫌多余。
闻樱被贺宁煊牵着手进去,房间里已经有一对。女的穿着暗红色的开襟礼服裙ำ,大大方方地露着迷人的乳沟,男的穿着黑西装,已经开始脱了。
夜晚十点,她听到เ开门的动静,从床上起身,穿着性感睡裙迎接老公。贺宁煊把她压在墙上亲吻,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不知是他等烦了还是那ว边有别ี的人,闻樱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她把手机拿起来刚想掐掉那通电话,男人低低地笑了一下,“宝贝,晚上等我。”他声音出奇的好听,嗓音自带一种撩人的幽深。
那边还笑了笑,“闻小姐可是很受欢迎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还不等她害羞,柔软的嘴唇就被拨开了,他把两根手指探进她的口腔。
被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闻樱热的近乎窒息,她不管乱ກ不乱跑了,汗透地下来,找个荫蔽处换气。
贺宁煊â实在想不到,谁有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在他喝的酒水里动手脚。一开始,他只是头有点晕,其他的并无异样,那药应该用的很,“我马上就走,但他好像是这里的客人,你们送他去医院。”
服务员可不想接手这麻烦事,头摇的像拨浪ฐ鼓,“我没见过这号客人,您还是一起把他带走吧。”
闻樱正欲再开口,贺宁煊却在这时拿出一张卡,然后发号施令,“开房。”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把卡接过来,看完后她脸色就变了,变得恭敬而谄媚,二话不说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带您上去。”
这次,变成,他握着她的手。
闻樱不知道为什么要被他牵着一起去,但帮人帮到底,她并没有害怕慌张,仍然很平静。
清理,包扎,缠上绷带,她心无旁骛地给他处理伤口,纤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时而静止不动,时而扑闪一下。
他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
结束,她离开,他跟着站起,她说,“不用送。”
转身,开门,“咔哒”一声。
但身后,他忽然覆上来,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
她动作一滞。
他的手从她腰侧穿过,将门转了反锁。
那一刻,她开始有点慌,心跳明显加快。
他抱住她的腰,她身体瞬间紧绷。
他俯身在她耳边,“你叫什么?”
男人的气息扫过耳蜗,她后腰阵阵酥麻。
她仍旧ງ十分坦诚,报出名字,“闻樱。”
一听她姓闻,他就知道她是谁。
她一定不知道,这个回答将自己推向灾难和漩涡。如果是别ี的普通女人,贺宁煊不会强迫,乐意行不乐意就算,但闻樱,在他看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闻家的女儿,阶下囚的女儿。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拨开她耳边的长发,嘴唇贴近她柔软的耳朵,她像小动物一样敏感地缩了缩。
左边是墙,前面是门,后面是他,闻樱被包围了,没有任何退路。
耳垂被他咬住,她发出短促嘤๒咛声,双手撑在门板上。
“猜一下。”
“猜对,我待会儿就轻点。”
言辞间似乎带着玩笑,但声音极度低沉丶喑哑,让她感到不妙。
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真实,并且疯狂滋生,她想要逃。
察觉出她的抗拒和挣扎,他反而是满意的。
“闻樱。”他缓慢地叫出她名字,嘴唇贴在她耳朵上,呼吸滚烫,灼的她浑身发麻。
“我姓贺。”他一字一顿ู,近乎威胁地吐出这三个字,就为了让她绝望。闻樱果然浑身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迅速发红还浮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