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正左ุ手一根黄瓜右手一根西红柿,兴致勃勃地吃着,一边猜测着钟原这厮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他吃过午饭就出门了,现在都傍晚了,还没回来。我问他做什么,他只是神秘兮兮地说,到เ时候你就知道了,搞得好像在从事什么地下工作似的。
那ว会是谁呢?除了我之外,家里就还有两个ฐ人,我爸绝对不会进我房间,那ว么钟原……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虽然不怎么เ习惯和别人讨论感情问题,不过和钟原讨论一下好像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俩连情史都交换了。
这回我爸乐่得嘴都合不拢了。钟็原这厮太能装了,我怀疑ທ他一定看过路人乙的《完全装x手册》并且绝对的熟记在胸。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小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就是隐私被窥探了吗,有毛了不起的,虽然我也觉得四姑娘不一定看得上你,可是气急败坏也不应该在这个ฐ时候啊……
钟็原一点也不谦虚,接受了我的赞扬,然后他又说道:“考虑到我比较大方,你做一件事情,我就不生气了。”
因为这世界上有一种病,叫做恋足癖。而钟原,正是此病的轻度患者。
我:“喂?”
……
“呵呵,呵呵呵呵……”不就开个ฐ玩笑吗,钟原你配合一下会死啊==
就在这时,围在玲玲师姐那里的一群人里,突然有人高声说道:“不好了,玲玲师姐的下巴脱臼了!”
钟原挑眉瞪我:“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拿钱来吧。”
我:“写遗书。”
这时,文艺委员非常敬业地纠正他:“这样不行,你要配合沐尔,后仰三十度。”
钟็原点点头,反问道:“有问题吗?”
这时候大家都在看自己้手中的纸条,钟原的动作又很隐蔽而且非常快,所以那ว些女生,包括玲玲师姐,都没有看到他的这一恶劣行径。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见钟原把那ว只笔往我手里一塞,然后举着纸条说道:“好吧,我被沐尔抽中了。”
虽然比较怪异,但好歹是师兄,于是我朝他们笑呵呵地打了个ฐ招呼:“路师兄好,任师兄好。”
靠,不带这么เ欺负人的!
我……我没钱啊……
在这里我想我有必要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的寝室。
突然,从遥远的三分线外飞过来一只篮球,像是装了导航仪一般,不偏不倚地朝着篮筐落去。
我在一旁้看着,不禁捂着肚子大笑,钟原啊钟็原,你也有被我折磨的这一天啊?果然折磨别人的感觉太好了,怪不得这个变态整天折磨我!
钟原一边吐着,一边抬起眼睛看我,他的目光很凌厉,吓得我脊背一阵发凉。我干咳了两ä下,突然有点害怕,万一这家伙报复我怎么办啊……
钟原坐直身体,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昭示着他此时的怒意。
我停住笑,眼神飘忽地说道:“我,那个……唔……”
我话还没说出口,嘴巴突然被堵住了,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大脑แ顿ู时一片空白。
钟็原,他他他他他……
他此时正用自己的嘴巴堵着我的嘴,嘴唇不停地蹭着我的嘴唇,还咬我!咬完之ใ后,他又伸出舌头舔啊舔……
我僵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摇摆着脑袋挣扎,伸手使劲去推他。
钟็原感受到了我的不满,他放开我,但双手依然扶着我的肩膀。他目光闪闪地低头看着我,轻声问道:“什么เ感觉?”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才发现此时我嘴唇上的感觉——一个字,疼!
我对辣椒很敏感,几乎ๆ从来不吃辣,此时钟原嘴里沾染了辣椒,又来袭击我,自然也把那种辣味带到เ了我的嘴唇上。现在我只感觉嘴上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一种热热的砂磨过一遍,又仿佛有好多细小的伤口在往里渗盐水,疼得我整个ฐ人都要烧起来一样,疼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而且我的嘴唇一旦沾上辣椒,经常要肿上一整天,像叼着两片香肠一样,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我一边呜呜地哀号着,一边咬牙切齿却又含糊不清地对钟原说道:“你这个混蛋,流王,禽兽!竟然用这种荒华告护我,你简直为有人性!”(友情解释:你这个混蛋,hexie,禽兽!竟然用这种方แ法报复我,你简直没有人性!)
对我来说,辣椒是最残忍的武器好不好,况且还是嘴对嘴!苍天啊,我这么纯洁一人,可是连初吻都没送出去的好不好!
钟原似乎也有点懵,他的眼神里有那ว么一丝慌乱,“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事实胜于雄辩,我才不要听这个巧舌如簧的家伙解释。我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愤恨地说道:“再也无要理你了,呜呜……”(友情解释:再也不要理你了)
钟原捉住我的手腕,脸有点红,很着急的口吻,“你别生气,我下次不这样了。”
我恼怒地甩他的手,“你还想有下次?”
钟原低下头,攥着我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开。他垂着脑袋,闷闷地说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太容易心软。此时看到他一副乖乖认错的小学生的模样,我心中ณ的怒火又莫名其妙地被浇灭了。好吧,虽然他知道我不吃辣,但是并不知道我对辣椒如此敏感,刚ธ才也许他只是恶作剧一下,并没有想到我能疼成这样。恩,其实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他这个方แ式我还是难以接受,不过好像一开始就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在他的嘴里放辣椒籽,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这里,我只好一边怪自己不争气,一边痛苦地仰天长叹:“钟็原啊钟็原,我上位子欠你多少啊……”(友情解释:上位子=上辈子)
钟原也学着我的样子叹了口气,“是我欠你的吧。”
……
我大大咧咧地躺在吊床上,还扭来扭去的。吊床就是比板凳舒服啊,这种地位可是我牺牲嘴巴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