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炵烧红了耳朵,正想着怎么解释,可下一秒就被秦凤之拉走。因为左腿的不便,本就走路踉跄的她,在拉扯下更显得跌跌撞撞起来,根本没有伺机逃走的机会。
“唔……”
“嗯、啊啊……啊啊……好快……啊啊……啊啊啊……”
“五年来,还有没有人碰过你?”
可能ม是刚刚洗完澡,秦凤之ใ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身上传来一阵香味。浅炵挣扎地起了身,本能地与秦凤之拉开距离。
“我说过吧,不许偷懒โ。”
“真有什么事不都有你罩着么?”
“这是师兄去镇子上给炵儿带的头饰,你看看喜不喜欢?”
“下一个问题是来自粉丝的……哈哈,这位粉丝很可爱,她问‘槐安市是不是秦先生的老家,所以才来巡演这么久ื呀~’秦老师,如果可以,能否透露一下呢,其实我们对您的过去都很感兴趣。”
因为没有前戏的湿润,女郎只得自己้扭动蛮腰,想要配合男ç子的动作,以减缓自己的痛苦。可是男子的肉棒与他纤细的外表恰恰相反,粗大得难以置信。小穴就像是被滚烫的铁棒侵犯,她的扭动根本毫无用处。
说到酒吧,女子像是打了鸡血,就连声音都高了八度起来。浅炵拿起名片,上面写着酒吧的名字、地址以及营业时间。
“可面试的时候说没关系……”浅炵终于追上男ç人,绕到男ç人跟前,“我可以去人少的地方,打扫厕所、仓库都可以。求、求你了……”
“……炵儿……”
浅炵翻了个身子,故意凑到เ他怀里,想看看他熟ງ睡的模样。兴许是白天,他的肩膀看上去要壮实得多,就连肌肤也黑了些……
浅炵疑ທ惑地眨了眨眼,慢慢地将视线移了上来。在注意到他眼角边的梅花胎记时,浅炵惊恐地大喊出声。
躺在她身边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班主的儿子秦凤之ใ。二人都赤身裸体,若是有旁人路过,看了屋内的情形,定会判断他们昨日有染。
而这恰恰是班主ว最讨厌的事。
班主秦川是个凶恶的人,听说被人拐跑了老婆,所以十分厌恶戏班里之间的爱与情。尤其是每当发现戏班里有人通奸,棒打鸳鸯不说,还会动用酷刑。
浅炵连忙拍打着秦凤之的脸,想问个究竟,却怎么打都没有反应。这秦凤之反而越睡越香,打起呼噜来。浅炵又急又害怕,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听到外头有了人声,便先穿起衣服来,准备先离开再说。
越是急,动作越是乱。心里全是疑惑,这怎么可能ม?自己้还会把师兄和秦凤之搞错?昨晚还是她扶着师兄回到了戏班租借的这院子里。
她急忙穿好衣服,又爬到床上想要摇醒秦凤之。不管怎么说,让人发现秦凤之在自己房里总会落得话柄。
可她没注意身后的脚步声,只听哐当一声,房门被人踢开,秦川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把拉住浅炵就是往地上一摔,浅炵被摔得天昏地暗。接着,只见班主ว两巴掌将床上的秦凤之ใ打醒,秦凤之痛得大叫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躺在小师妹的床上。
看了眼在地上的浅炵,又看了眼自己的失态,他有些委屈地捂着脸道:“这、爹,我昨天喝了点酒就……我、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这秦凤之平日做事就大大咧咧、迷迷糊糊,没想到发生了这件事,还想囫囵吞枣,将错就错,浅炵急得向秦凤之吼道:“秦凤之!你不要胡说,我和你一点事都没有!”
下一秒,等待浅炵的是秦川的耳光。
“你个骚货!装什么清白,还爬到我儿子床上来了!”
他抬起脚就是一个猛踢,浅炵痛得捂住了肚子。班主顺势抓住了她头发,就这么把她丢â进了院子里。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洗漱练功。看到เ这情景,都停了下来,不敢发声。他们也大多在戏班长大,不知看了不少因坏了规矩,而被惩罚的戏子。
浅炵不顾在众人面前,对着班主大声喊道:“我是清白的,没有和秦凤之ใ发生过什么เ啊!真的没有!”
“你当我瞎还当我傻?”班主从身后抽出鞭子,对着浅炵就是一顿ู猛打,接着扯下浅炵的上衣,肌肤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这还叫清白?你个贱货!”
“我……我没有……昨晚我是和秦枫……”
浅炵忍着痛,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寻找着师兄的身影,可怎么看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秦川听到秦枫两个字,他顿了顿笑着道:
“哼,还秦枫?要不是他告诉老子,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现在还在风流呢!”
此话一出,不仅围观的众人一阵唏嘘,就连浅炵都瞪大了眼睛。秦枫对浅炵的好人尽皆知,谁都知道他把浅炵当宝贝宠着。如果出事,都以为ฦ是他们俩先越过那ว条线。可现在看来,事实有可能是秦枫是被秦凤之横刀夺爱,然后先班主告发。
可怜的是,秦凤之是秦川的亲儿子,哪怕犯错也最多关个禁闭,而与秦川无亲无故的浅炵就不同了。
“师父,东西我拿来了。”
说到曹操,曹操就来了。
眼见秦枫提着什么เ东西,从人群中ณ走了出来。他今日穿得尤其素净,这丝绸做的长袖长衫又不知道是哪家富人送他的礼物。他脸上面无表情,只是瞥了一眼难堪的浅炵,便走到เ了班主ว面前。
那ว一瞥,冻住了浅炵的心。
她不敢相信这是秦枫。这样的表情,她只在戏里见过秦枫演过。
她拖着身子来到秦枫身旁,抬头看向他。没错,昨晚她就是和他翻云覆雨,而这个男人也对她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羞涩的表情。
浅炵有些颤抖地拉住了秦枫的衣袖,近乎于恳求地对他说道:“师、师兄,昨晚我和你从贾老板那里回来,然后、然后……”
脑里回放的是与他的点点滴滴,可这一切却流不进秦枫的耳朵里。
“师父让你找带字的烙铁,怎么就带来这种?”秦川一把从秦枫手里抢过拿来的东西,从里头拿出菱形头的烙铁ກ,面带残虐地把玩着。见到这烙铁,浅炵倒吸了一口气,她知道秦川要用这来干什么เ。
她拉扯着秦枫的衣袖,向他投去求救的眼光,拼命地摇着头。秦枫轻轻地甩开了浅炵的手,对秦川ษ道:“库房里太乱了,我一时没有找到。”
班主哼地冷笑一声,将烙铁丢â进了碳盆里。他穿过浅炵与秦枫,从房里揪出了已๐经穿好衣服的秦凤之,拎着他的耳朵,让他跪在碳盆面前:
“这次看在你初ม犯的面子上,关你一个月紧闭,给我在家里练功。但是,如果有下次,看好了,就是这婊子的下场。”
秦凤之自是知道自家老头的脾ຆ气,可他看到เ烙铁那ว一刻,还是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一旁的浅炵正在瑟瑟发抖,他转而对秦川求情道:“爹,别这样了。炵儿她也、也没……您想,这放到เ外头人家还要说我坏了人家清白不是吗?”
“规矩就是规矩,别ี他妈给我放屁。”
秦川猛地一鞭子抽到了秦凤之身上,秦凤之闷哼一声,不敢再说话。一时间,院子里一片死寂。天空乌云密布,轰隆隆的打起了雷。原本的零星小雨开始大了起来,雨滴打在碳盆里,似是要熄灭火苗。班主看了眼烙铁:
“我看也差不多了,这火也要灭了,早点结束吧。”
听到这话,浅炵慌忙地站起,向后连退几步。她想逃,可秦川一个ฐ眼神,周围的人就把她死死摁住。浅炵她跪在地上,她不死心,再次拉住了被秦枫甩开的手:
“师兄……师兄……求你和师傅说清楚……我真的没有和秦凤之……”她抽泣起来,眼前的秦枫比陌生人还要冷淡,判若两人,“师兄,你昨晚……”
说到此,浅炵突然语塞,将话吞了下去。